她工资7000,爸妈要5000养老,还说不给钱就闹,让她没脸工作
凌晨五点半,闹钟还没响,夏明玉已经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。窗外是城市尚未苏醒的沉寂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声音,以及楼下早餐摊隐约飘来的油条香气,混合着潮湿的空气钻进窗户缝隙。
凌晨五点半,闹钟还没响,夏明玉已经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。窗外是城市尚未苏醒的沉寂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声音,以及楼下早餐摊隐约飘来的油条香气,混合着潮湿的空气钻进窗户缝隙。
一九九九年,夏天似乎比往常来得更焦灼一些。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稀,知了声嘶力竭地叫着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烦躁都倾泻出来。对于家住南州市老城区一条僻静巷子里的夏晓兰来说,这个夏天,除了天气的闷热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更为沉重、更为令人窒息的气息——高考成绩公布后
夏知微缩在角落里,抱着双腿,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灵堂正中,是妈妈冰冷的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妈妈还在温柔地笑着,可照片前的人,却像一群争食的饿狼。